“凡善怕者,必身有所正,言有所规,行有所止,偶有逾矩,亦不出大格。”“善怕”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畏惧,更不是懦弱,而是一种理性自觉,表现为对自然法则或客观规律、法纪或规矩、道德或公义等的敬畏。“善怕”才能识大体、知进退,做到心不放逸、行不放纵。 “善怕”是一种清醒。包拯年少求学时,品学兼优,在学子中很有名。当地一富豪想结识包拯,便邀请他和一名李姓同学一起到其家中做客,当李姓同学准备欣然赴约时,包拯却严肃地说:“彼富人也,吾徒异日或守乡郡,今妄与之交,岂不为他日累乎!”尽管包拯当时年纪轻轻,但他面对诱惑时表现出的目光远大和清醒自持令人敬佩。这就是“善怕”的生动体现。一个人有了这种“善怕”,就能“不畏浮云遮望眼”,经得起诱惑、耐得住寂寞、守得住原则。 “善怕”是一种定力。北宋名臣范仲淹在外求学时,由于家境贫寒,每天只煮两升粟米粥,冷却后用刀把粥分成四块,早晚各取两块分食。有位家境殷实的同学对范仲淹非常钦佩,让其父亲给范仲淹送来丰盛饭菜,范仲淹婉言谢绝道:“非不感厚意,盖食粥安之已久,今遽享盛馔,后日岂能复啖此粥乎?”意思是,我已经习惯吃粥,如果吃了这样的美食,恐怕再也吃不下冷粥了。范仲淹面对美食时的顾虑,无疑是一种“善怕”,以这种“善怕”作定力,必然能够“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”,不忘初心、不改初衷。 “善怕”是一种境界。邓小平同志说过:“共产党员谨小慎微不好,胆子太大了也不好。一怕党,二怕群众,三怕民主党派,总是好一些。”这道出了共产党人对于“善怕”的理解和态度。从“一怕工作少,二怕用钱多,三怕麻烦人”的任弼时,到“一怕言过其实,二怕出名,三怕老百姓骂娘”的彭德怀,再到“共产党人什么困难也不怕,就怕脱离群众、失掉民心”的杨善洲……他们以对党、对人民、对权力、对法纪的敬畏之心,标注了共产党人“善怕”的境界和高度。 “畏则不敢肆而德以成,无畏则从其所欲而及于祸。”现实中,一些人之所以铸成大错,就在于缺乏“善怕”之心。心有所畏,其业可成;行有所畏,其事可成。当我们把“善怕”作为人生必修课,加强理想信念、道德品行、法纪素养、意志品质等方面淬炼,摒弃贪欲心、享乐心、攀比心和侥幸心,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,都做到知敬畏、存戒惧、守底线,老老实实做人,干干净净做事,规规矩矩用权。(总公司办公室摘录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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