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以前,在温哥华岛舍间附近,有个人用锯机将一株参天蔽日的好几百年的花旗松树伐倒了。没有一位数学家能计算得出它有多少岁,究竟它从泥土吸取了多少亿万吨的水,输入它的树干和树枝。没有一位科学家能说得清楚它如何从土壤里吸取矿物质,把它们变成了树皮、形成层、树心和绿叶。没有一位工程师能显示这么庞大的树身,怎么能在如此脆弱的树根上,直挺挺地承受了至少七百年的隆冬寒风和积雪的重压。在这株树的晚年,头一次见到它的,一定是漫游的印第安人,他的石斧太钝,砍不倒这么巨大的树做柴薪。随后来了有钢斧和横切锯的伐木白人,他在树干上砍了锯了几下,徒劳无功,只留下一些痕迹。后来又有个猎人把一根长钉钉进树干,或许是为了挂起一只鹿来剥皮,多少年来,长钉已经锈烂,用手指一捏就碎了。
只有用犀利工具的现代人,才能了结一个享年七百多岁的生命。他开始动手,只花二十九分钟就毁掉了它。这株大树只稍微摇摆一下,锯开的木头厉声哀叫,枝叶像翅膀那样扑打,仿佛想飞逃,老树跟着倒下,大地像擂鼓般发出轰隆巨响。那人对自己干的事很满意,而今他可以把自己的车,方方便便开进新车房了。
故事的哲理:随着现代科技日新月异地发展,现代人利用工具的能力越来越强,当我们的工具可以越来越轻易地影响自然的时候,当我们的工具可以产生前所未有的破坏力的时候,我们是否应该看到我们对自然、对周围的事物,应该负有更强的责任感?
须知,管理的目的不是为了支配和占有,而是为了取得更高效的和谐。今天利润,不该成为明天加倍的成本。(李军摘自中国管理网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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